今竟能位极人臣、高居刑部本署尚书令,率十余万兵马与本王对峙……想当年他主仆二人受迫于太子李炜,向本王寻求庇护时,本王真没想到,他主仆二人竟能爬到如今这等高位……”
望了一眼嗟叹不已的李慎,符敖好奇问道,“据说,李寿的皇位全靠有谢安在后出谋划策……”
“谢安?出谋划策?”李慎闻言哈哈一笑,摇头说道,“不不不,那谢安可不是谋事之人,倘若单单他一人,他与李寿就算有十条命也丢干净了!——还记得本王说过么?那谢安并没有多大本事,但是,他却是最难对付的!”
“这个……恕末将不能领会!”
“强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李慎面色凝重地说道,“不可思议的强运,无法想象的强运!——当年本王尚且为皇子时,梁丘舞属燕王李茂势力,东军、梁丘家,为此,燕王李茂在军方如曰中天;而长孙湘雨则属八贤王李贤势力,凭借着发小这层关系,李贤极受长孙家的支持,长孙家啊……胤公、阮少舟、长孙靖,丞相、礼部、兵部,再加上李贤所运营的户部,虽李贤长期不在冀京,可声望却丝毫不逊色太子李炜……还有那金铃儿,十年未曾失手的金陵危楼当家刺客,曾暗助太子李炜铲除过多少政敌……当时的冀京,势力划分异常鲜明,哪怕是本王也难从李炜、李茂、李贤这三人所控制的势力中再取得些许助益……而就在这时,一个来自广陵的落魄小子千里迢迢来到了京师……””
“就是那谢安?”
“啊……那家伙,彻底搅乱了冀京原有的势力格局!娶了梁丘舞,得到了梁丘家的支持,外带四镇之一的东军神武营;娶了长孙湘雨,得到了长孙家的支持,连带着得到了丞相胤公、礼部尚书阮少舟、兵部侍郎长孙靖等众多朝中重臣的器重;娶了金铃儿,金陵危楼刺客行馆数百刺客从此唯那谢安马首是瞻……再有南公府的吕公,东岭众的刺客,本王实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