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杨峪,刘晴有些语塞,皱眉说道,“那么,[那位女人]又是什么回事?”
“这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大了!”眯了眯双眸,刘晴一脸凝重地说道,“我方才注意到,卫绉在提到那个女人时,本来是用[个]来指代,但是在瞬息之后,他却改口又称[位],尽管两个词连接着很是含糊,不过却瞒不过我的双耳……”
“这倒是,公主殿下甚至能在战场上听出对面周军所弹奏的乐章呢!”杨峪半开玩笑半恭维地说了句,继而皱眉说道,“不过,这能表示什么?”
刘晴闻言吐了口气,沉思说道,“这意味着,卫绉很畏惧那个女人,畏惧到连在那个女人背后都下意识地沿用尊称……”说到这里,刘晴猛地抬起头来,寒声说道,“他多半是长孙湘雨那个女人安插在我军的内细!”
“什么?!”杨峪闻言面色大变,急切问道,“公主殿下可有把握?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可儿戏!”
“十有**!”刘晴微微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说道,“事实上我本来就有些纳闷,除了枯羊是确确实实杀了上任天枢神将耿南上位,其余卫绉与魏虎二人只是夺回了玉牌,却不曾杀了费国与季竑……”
“这件事枯羊他们已经解释过了,他们只是误以为费国与季竑二人已死,心思着早点离开冀京,是故未曾细查……只能说是疏忽了吧?”
“疏忽?两次全疏忽了?——这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事前核对过,联合起来想隐瞒一些事……”
“这……那夺回的玉牌又如何解释?无论是费国还是季竑,都不可能乖乖将玉牌双手奉上吧?”
“如果是谢安开口呢?”刘晴沉声问道。
“什么?”
“谢安是费国效忠的对象,因为陈大哥的关系,或许他那时候所了解的事,要远比李贤更多。如果谢安意识到那块玉牌对我军的重要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