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鹏难以置信地望着己方势如破竹般杀敌的军队。
不多远,正指挥着兵马的费国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敬佩的神色。
“不愧是……大主母!——何等惊人的威信……”
当然了,也不是说每个人都对梁丘舞的到来而感到欣喜,比如说金铃儿……
“嘁!”亲眼目睹梁丘舞一句话就让冀州兵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可怕战力,金铃儿心中着实有些郁闷。
其实事实上她也清楚这个女人在军方究竟有着何等的威望,要不然,她方才也不会假冒梁丘舞相助冀州兵,不就是想借梁丘舞的威信激励冀州兵么?只可惜被陈蓦看出了破绽。
“你来做什么?”金铃儿略有些酸溜溜地问道。
“我来何处,还需要向你禀报不成?还有,就算是姐妹,未经我同意假冒我名义……哼!——别忘了你的身份!”梁丘舞有意无意地暗示她身为谢家长妇的崇高身份。
“果然,就算是相处三年,老娘还是忍不了你……”金铃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听到金铃儿又再次自称老娘,梁丘舞皱了皱眉,不悦说道,“金铃儿,注意你的言辞,你早已并非流寇贼匪,出言鄙俗,如何衬地上你如今的身份?”
“你说什么?——流寇贼匪?你说老娘的金陵众是流寇贼匪?”
“……”似乎是注意到了金铃儿脸上的怒容,梁丘舞犹豫了一下,转移话题说道,“好了,此事暂且不论,你退下吧!”
“倘若我说不呢?!”
皱眉望了一眼金铃儿,梁丘舞不悦说道,“此乃我梁丘家家事,干你何系?——莫要插手!”
“哼!鬼才管你梁丘家家事,我只是想替小贼擒拿此人!”
“凭你?”梁丘舞冷哼一声。
“你什么意思?”金铃儿显然是从梁丘舞的话中听出了轻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