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必要!”直视着谢安愠怒的目光,李贤正色说道,“未免祸及曰后,小王要你眼下就做出承诺!当着帐内众将士的面做出承诺!——若是事不可违,狙杀陈蓦,绝不徇私!”
“李贤,你莫要欺人太甚!”猛地一拍桌案,谢安眼中闪过浓浓怒色。
“谢安,你可是刑部本署尚书!——身为刑部上官,执法徇私,姑息贼人,如何服众?如何督率大周各州各郡各县千百刑部衙门?”
“怎么?要参本府一本么?来啊!”
“谢安,你太放肆了!莫要以为你有李寿护着,小王就不敢对你怎样!”
“有本事你革了本府的职位!——我看帐内谁敢动!”
“你!——岂有此理!”
“你才岂有此理!——本府千里迢迢来援你,你呢?你是怎么做的?称你是个君子本府真是瞎了眼!”
“一事归一事,岂能混淆?”
“我怎么混淆了?”
眼瞅着方才还在商讨军情的二人像斗鸡般针锋相对,帐内众将面面相觑。
良久,费国犹豫说道,“大人,贤王殿下,您两位先消消气……”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马聃与许多将领亦纷纷开口说道。
“哼!”李贤与谢安对视一眼,相继撇开头去。
这顿称不上接风宴席的筵席,总归是不欢而散。
当夜,在李贤为谢安准备的帐篷中,谢安依然余怒未消。
眼瞅着谢安脸上的恼怒神色,秦可儿忍不住说道,“老爷莫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也难怪秦可儿有些担忧,毕竟自从她接触谢安起,从未见谢安如此恼怒过。
“岂有此理!”重重一拍桌案,谢安怒声说道,“李贤那混蛋,他是故意当着帐内众将领说的,这算什么?逼我就范?啧!”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