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众迫不及待的大梁军士卒给打断了。
“行了行了,咱大梁军的弟兄谁不知军中规定不得因酒误事?”
“二李,都是一个军营出来的,你看哥几个何事醉酒误事过?快快快,自打离了金陵后,哥几个就不知酒水究竟是什么味了……”
“你们这帮家伙……”那个站在板车上被称为二李的士卒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没好气说道,“行,那就分酒,挤什么挤?都排好队!”
“二李,你小子……”
“老子可是跟你一个营房的,臭小子!”
“看来大人赏赐酒水的份上,不跟你这个臭小子计较!”
骂骂咧咧的,众大梁军士卒无可奈何地拍好了长队,有的站着,有的蹲着,有的大口吃着碗里的腌肉,有的则看着旁人吃肉咂咂嘴,有些舍不得自己碗里的肉,想等着待会领了那半壶酒水再好好享受一番。
不得不说,此刻营内大梁军的热情更是高涨,丝毫不亚于方才与太平贼军厮杀。
而在谢安主帅帐内,众大梁军将领与东岭众、金陵众的几人正在参加谢安所召开的小庆功宴,权当是酬劳众大梁军将士这连曰来的战事。
除了东岭众的漠飞因为姓格问题不喜人多而向谢安请辞外,其余人满坐满,毕竟六场仗皆大胜太平军,这可是一个莫大的军功,毫不怀疑此刻帐内的军官人人都可以提升一级。
啊,是似梁乘、王淮这等大梁军的军官,毕竟像东岭众与金陵众这等谍报机构,则不在其中,毕竟他们的权柄已经是相当大,再者,他们跟军方不是一个系统,并没有所谓的升官这个概念。
但是话说回来,有白喝的酒水,谁不乐意来?数来数去,恐怕也只有姓格比较乖僻、无法忍受人多的漠飞才会推辞谢安的好意。
“此杯,先敬我军这连曰来的功臣!”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