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闻言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望着王馨。
我说方才怎么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敢情我里面光着啊?
“你……你怎么能脱……脱本公子里面的衣服?”
“不然如何替你敷药?”白了谢安一眼,王馨不耐烦地说道,“我以为我愿意啊?全身上下都是血,我擦拭了好久……”
“擦……擦拭?”谢安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
他这才意识到,在他重伤昏迷期间,那个蠢丫头似乎是替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替他敷了药,包扎好了身体各处被石头割破的伤口。
说得再易懂些,这个蠢丫头竟然在他昏迷的期间,将他给扒光了……
奇耻大辱……
从来就只有谢安去解女人的衣衫,哪有反过来的?
这个蠢丫头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男女之防的概念么?
“蠢丫头!”谢安怨气浓重地骂了一句。
正低头缝补着谢安衣衫的王馨闻言俏目含怒,不悦说道,“我可是救了你的命,你还骂我?”
“救归救,你怎么能脱本公子的衣服?”
“不是说了是为了替你擦拭身子与敷药么?——我娘重病在床这许多年,每次都是我替她擦拭身子,没见她似你这般抱怨的!”王馨一脸气愤地说道。
“这能比么?——你娘是你娘,本公子是你什么人?再说了,你娘也是女人,本公子是男人……不同的!”
“有何不同?无非就是我娘是因为重病难以自理,你是闲着没事到山上瞎溜达……吃饱了撑着!”最后一句,很明显体现出了王馨仇视富家子弟的心理。。
也难怪,毕竟自父亲逝世后,王馨母女二人的生活相当清贫,为了养家糊口、为了照顾重病在床的母亲,她不得不为生计忙碌,每曰辛苦,赚那微不足道的些许银子,可似谢安这般富家子弟呢,却吃饱了撑着,每曰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