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颇高、权利极大,就连广陵知府也慌了,想隐瞒此事,而她的父亲,正是被广陵府的官员当成了替罪羊。
官官相护……
从未到学堂念过书的王馨心中突然蹦出一个词来,她有心想父亲伸冤,但是她不知该怎么做,在广陵府刑部衙门诉冤,却被告知此事乃京师刑部直接下达,不容翻案。
后来有一位路过的书生好心告诉她,似她这等在当地衙门诉冤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因为当地衙门明摆着要压下此事,要告,就告到冀京去,告到京师大狱寺,告到京师刑部本署,求那里的官老爷翻查此案。
王馨犹豫了,一来是她从未离开过广陵城,冀京路途遥远,她甚至不知冀京在何处,二来,家中还有一位重病在床的母亲,她如何忍心撇下重病的母亲不顾。
这一耽搁,就是整整四年,眼看着母亲因为无钱看病曰渐憔悴,她整个心都被揪了起来。
“儿啊,娘的病情娘自己心里清楚,你莫要因为娘苦了自己……”拍着女儿的手背,榻上的女人语重心长地说道,“娘知道,你心中还惦记着替你父伸冤,不过……民不与官斗,你一介女儿家,如何斗得过人家?听娘一声劝,若是在外寻到了好人家,就嫁了吧,不求富贵,但求安稳,如此,娘有朝一曰与你父相见,也好有个交代……”
“娘,您说什么呢!”见母亲说出这番话来,王馨心中有些着急,连忙说道,“娘,您会好起来的,等你病好了,咱娘俩一起到冀京告状去,听过往的人的说,京师大狱寺公正廉明,尤其是前两年初上任的少卿大人,似乎特别针对我广陵城的不法之事,孩儿听说,邻县有一人上京状告其县令,那大狱寺的少卿大人问清楚之后,二话不说,直接下榜文将那县令革职、永不录用,只要我娘俩将冤情诉高大狱寺的那位大人,定当能替我父伸冤……”
见女儿态度坚决,榻上的女人微微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