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安看穿。
不过,见金铃儿很明显不想细说此事,谢安也就没打算追问下去,毕竟他很信任这位年长他四五岁的妻子。
“既然是轻伤的话,扶我到院里转几圈吧,这躺久了,浑身难受地很……”
听闻谢安这一番话,梁丘舞下意识地望向金铃儿,毕竟后者才是医道名家。
“只要行动不是太过于剧烈,不碍事的,不至于撕裂伤口……”说着,金铃儿对梁丘舞示意了一下,二女合力将夫婿谢安从床上扶了起来。
穿戴好的一切,在金铃儿与梁丘舞的搀扶下走出房门,谢安一路溜达着来到了前院,这一瞧不要紧,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因为他发现,前院偏厅外的院子,仿佛被飓风刮过般,一片狼藉,花草树木被摧残殆尽,一侧的走廊,更是被毁了大半,何止是一个凄惨二字可以形容。
“这、这、这、这……这究竟怎么回事?”因为太过于震惊,谢安连说话都结巴了。
远远的,如今已成为谢安府上管家的原东岭众刺客[财鬼]钱喜正站在那片废墟旁,手捧着算盘噼里啪啦地打着,在他身旁,几名看衣着打扮像是工部官员的人正一脸苦笑地望着钱喜,不时伸手擦汗。
“没有这么算的,钱管家啊……修缮谢大人的府邸,我等哪敢虚报耗费啊,五千两百两是最低价了……钱管家可能不知晓,谢尚书这座宅邸,原先乃皇五子李承所居,府上一应所需皆是最高档次,就拿那几株花木来说,我工部随后还得专门派人当各地去搬运,这来回车马耗费……”
“少来这套!”钱喜双眼一瞪,一边噼里啪啦打着算盘,一边唾沫横飞地说道,“四千六百五十两……就这个数,本管家还特地给几位上拨了五十两当茶水钱呢!”
几位工部官员对视一眼,哭的心就有了,心中暗想那谢安好歹也是朝中一品刑部尚书,是如今朝内最具权柄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