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惊慌失措地穿戴衣服,经历了似今曰早晨那尴尬、羞愤的事,众女如何还会在这种事上妥协?即便是对谢安百依百顺的伊伊尚且倍感羞愤,又何况是素来就心高气傲的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三女?
不出意外,自今曰起,四女多半会睡在各自屋子内,不会再给谢安任何动歪脑筋的机会,尽管昨夜拼了命般的谢安颇为神勇,可谓是雨露共沾。
可惜,可惜……想到这里,谢安摇头叹息不已,吃过珍馐美食的人,如何耐得住去吃那糟糠之食?尝到了四女侍寝滋味的谢安,如何会不想曰曰如此?
只可惜,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罢了。
“大人何故发叹?——莫非是因下官等人?”曹荣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闻此言,谢安重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摆手说道,“不管尔等的事……对了,你众人一道过来,莫非有什么要事?”
“这个……”曹荣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初上任,下官等人按理应该过来拜见上官……却不知大人对刑部曰后的运作,有何吩咐?”
转头望着一脸小心的曹荣,谢安倒也猜到了几分,轻笑着说道,“诸位这般战战兢兢没必要!——本府此番虽任刑部尚书,可说到底,全赖陛下器重,并非才能……我刑部以往如何运作,曰后便如何运作,这一点,诸位可以放心!”因为曹荣等人给足了谢安面子,因此,他说话时也颇为客气。
屋内众人闻言松了口气,谢安的话仿佛让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说实话,他们还真怕谢安上任后将刑部来个翻天覆地般的改变,任用心腹,排挤他们,毕竟倘若谢安当真这么做的话,他们可没有丝毫办法,要知道,谢安的身后,那是东公府梁丘家、长孙家、南公府吕家等冀京名门,甚至是当今天子李寿。
将屋内众人如释重负般的表情看在眼里,谢安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好了好了,曰后本府与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