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四要迎娶舞,这个女人却要自己在二月初三迎娶她,居心叵测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谢安讪讪说道,“这个……有点仓促了,对吧?”
长孙湘雨闻言目色一沉,有些吃味地说道,“就知道你心向着舞姐姐多一些!——二月初四啦!”
谢安讪讪地缩了缩脑袋,继而心中一愣,古怪说道,“那……那不是冲突了么?”
“……”长孙湘雨没好气地望着谢安,有气无力地说道,“好歹,你要叫奴家与舞姐姐同一曰嫁入你谢家吧?——这可是我那父亲最后的底线,要不,你与他去说?”
“呃,这个……算了吧!”谢安尴尬地挠了挠头。
平心而论,谢安对长孙湘雨的父亲长孙靖还是有些畏惧的,倒不是说怕了那位未来岳父,只是这位未来岳父太过于耿直顽固,属于那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类型,谢安才不愿去触霉头呢!
再者,对于长孙湘雨,谢安心中也有些愧疚,毕竟以长孙湘雨的美貌与智慧,她本来能嫁到更好的夫家,比如嫁给李贤后贵为王妃、甚至是皇后,只可惜,她却选择下嫁给谢安,本来就挺委屈了,甚至连个正室的名分都捞不着。
如今长孙家要谢安在下月初四迎娶长孙湘雨,多半也是不想叫冀京的人笑话吧。
见谢安并没有反对的意思,长孙湘雨又说道,“待会你叫人知会舞姐姐一声,奴家在她东军军营里,不是还有八百万两的嫁妆么?”
谢安尚未来得及说话,那边财鬼钱喜大叫一声,双目放光地望着长孙湘雨,结结巴巴说道,“八……八……八百万两?”说着,他几步奔到长孙湘雨面前,点头哈腰,搓着双手谄笑说道,“主母在上,受小人一拜,小人叫做钱喜,最是擅长管理财物,若是主母不嫌弃的话,不如叫小人主持主母与大人的婚礼,小人一定会将婚礼办地风风光光……主母意下如何?主母?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