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安皱了皱眉,提醒道,“[好似]……可不能作为确实证词!”
李贤闻言深思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是二更时分!”
“你二人饮酒时,除你与文栋将军外,还有何人?”
“还有季先生与嫂夫人……哦,便是文栋将军的妻室,在旁侍候酒局……”
“一饮多长时间?”
“唔……不短,应该有大半个时辰……”
“之后呢?”
李贤想了想,回忆道,“之后,季先生说不甚酒力,劝小王回住处歇息,因此,小王便告辞文栋将军夫妇二人……”
“胡说八道!”文钦闻言大怒,破口骂道,“既然当时便已告辞,何以又会回到我弟府上?”
“这……”李贤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见此,谢安思忖了一番,忽而手指李贤说道,“李贤,可否脱下外衣,叫本官一观?”
别说李贤傻眼了,就连堂内众人亦是一头雾水。
“大庭广众之下,竟要叫殿下退去外面衣衫,这成何体统?——那小子究竟在做什么?”旁听席中,长孙靖眼中露出几分不悦。
话音刚落,身旁长孙湘雨冷笑着低声说道,“安既然这么做,便有其道理所在!——以父亲的智慧,多半是想不到的,父亲大人还是闭上嘴静静观瞧吧!”
“胡闹……”长孙靖被女儿说得丝毫没有脾气,就算心中气愤,却要不好在这大狱寺一堂内发作,因此,只是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而这时,费国等人已在谢安的示意下,扒下了李贤的外衣,堂内众人这才惊愕的发现,李贤外衣下的内中衣衫,污迹斑斑。
“诶?”似乎是没想到自己的内衣竟然那般肮脏,李贤一脸愕然。
“原来如此……”旁听席中,长孙湘雨秀目一眯,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继而用赞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