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长孙靖一脸古怪地说道,“季先生的意思是,有贼人打扮地如季先生一般无二,诓走了八殿下?”
顺着长孙靖的话意,常氏亦是不解说道,“季先生与八殿下形影不离数年,八殿下竟然认错?”
季竑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据贵府门外守卫所言,那贼子,端地与在下一模一样,实在是难以分辨!”
听闻此言,长孙靖当即唤来府门外守卫,果然,与季竑所言一致。
“季先生可有同胞兄弟?”常氏试探着问道。
季竑哭笑不得,连连摇头说道,“启禀长孙夫人,在下乃家中独子,无有兄弟……”
“那就奇怪了……”常氏一脸诧异之色。
话音刚落,长孙靖狠狠瞪了一眼她,不悦说道,“奇怪什么?只不过是那贼子精通易容术罢了!”说到这里,他心中一动,询问一言不发的谢安道,“谢安,你乃三尉之一,可曾听说冀京有精通易容术的贼人?”
其实打刚才季竑说出那番话后,谢安就意识到,多半是金铃儿假扮成季竑,骗走了李贤,毕竟金铃儿的易容术,诚可谓是以假乱真、惟妙惟肖。
但是话说回来,既然事关金铃儿,他也自然不好实言相告,想了想,犹豫地摇了摇头。
“这样……”长孙靖嘀咕了一句,忽而皱了皱眉说道,“无论如何,先找到八殿下再说!——时辰耽搁越久,殿下恐怕会有不测……”说着,他转头望向谢安。
谢安顿时会意,连忙点头说道,“伯父放心,小子这就去!”说着,他正要转身离去,长孙湘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正色说道,“带奴家一道去!”
“这个……”谢安有些迟疑地望了一眼长孙靖。
多半是猜到了谢安心中的顾虑,长孙湘雨回头望向父亲长孙靖,正色说道,“奴家寻思着,这件事不简单!——爱哭鬼这回多半有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