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奴家也想过去尝试这些事,只可惜……”
“可惜什么?”
“呵,”长孙湘雨轻笑一声,轻声说道,“似今曰这等有趣的事,奴家一直期待着,只可惜,当初奴家身边的人太无趣,有些人纵然是父、叔在朝中做高官,却也不敢陪着奴家胡闹,整天到晚,一嘴仁义道德,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无趣、甚是无趣!”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双手捧着谢安的脸庞,柔声说道,“只有你,肯陪奴家胡闹……”
抬起右手,反握住长孙湘雨滑嫩的小手,谢安笑着说道,“难道说,这才是你愿意嫁给我的原因?”
“不好么?”长孙湘雨轻笑着问道。
“如何会不好?应该说,这是我盼望已久的事……”
“哦?”长孙湘雨眼中露出几分捉狭之色,窃笑着说道,“这么说,安哥哥许久之前,就对人家有非分之想了咯?”
“什……什么非分之想啊!”谢安尴尬地抬手挠了挠头。
“说说嘛,究竟什么时候!”
被长孙湘雨缠着无可奈何,谢安只好说道,“就是被卫尉寺巡防司卫兵追赶的那一晚咯,那一晚的经历让我明白,其实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普……通?”长孙湘雨愣了愣,捉狭说道,“难道奴家不美么?不聪明么?”
“好吧,是一个美丽的、聪明的、普通女人!”
长孙湘雨闻言噗嗤一笑,抬起头来望着谢安,正色说道,“谢谢!”
见长孙湘雨一脸正色,谢安错愕之余摇了摇头,说道,“为何要谢?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长孙湘雨闻言一愣,不解地望着谢安。
“你想啊,当初不是你闲着无聊算计舞,我就不可能与舞发生关系,成为东公府梁丘家的女婿,也无法结识你……无法结识你,自然也不可能通过科举成为大狱寺少卿,自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