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过去,向梁丘公与孔文拱手行了一礼,疑惑问道,“老太爷因何事寻小子?”
梁丘公微微一笑,抚了抚花白的胡子,爽朗笑道,“不忙,你先坐下观战,看老夫如何将这老匹夫杀地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老匹夫,下了一辈子的棋,弈棋却还是这般臭,倒也是异数!”
孔文闻言大怒,破口骂道,“本府那是给你留面子!——你这老家伙好歹也是我大周三十年前第一猛将,倘若本府赢了你,你面上无颜,拐条路投河死了,回头我那侄女恼怒起来,还得连累老夫吃官司,老夫岂不冤枉!”
嚯,好家伙,老爷子骂人不带脏字啊……谢安诧异地望着孔文,再偷眼观瞧梁丘公,却见他虎目一睁,不怒反笑道,“嘿,老匹夫还嘴硬!”
“你待怎得?”孔文气呼呼说道。
瞧着这两位胡须花白的老爷子斗气,谢安错愕之余,心中倍感好笑,拉过一把椅子来,坐着观瞧战局,似乎并不打算干涉,这让原来有有些心虚的孔文气地频频瞪眼。
半柱香后,不出乎意料,梁丘公亦压倒姓的优势取得了胜利,听着他得意的笑声,孔文站起身来,没好气地说道,“今曰本府身子不适,不跟你计较!——小安,代本府招待梁丘公,老夫该是时候替那些花草浇水了!”
“喂,老匹夫,输了就落跑啊?”梁丘公一脸戏谑地奚落道,孔文只当没有听到,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望着孔文拂袖离开屋子,梁丘公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骂道,“这老家伙,半截入土还这般为老不尊……”
见梁丘公与孔文交谈这般肆意,谢安心中多少有点纳闷,好奇问道,“老太爷与孔老爷子乃是旧识?”
梁丘公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呵呵呵,相识二十多年了,交友不慎呐……”
“呵!”谢安陪着笑了一声,歉意说道,“方才听孔老爷子说,老太爷寻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