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喊着,他几步冲到床榻旁,伸手一探谢安鼻息,见他气息正常,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吐了口气。
“谢安,谢安,醒醒,醒醒!”李寿用手拍打着谢安的脸庞。
谢安悠悠转醒,在一愣之后,惊声说道,“金姐姐呢?”
李寿闻言又气又怒,骂道,“你小子真是色心不改!——还不明白么?必定是那个女人的同伙将她救了去!”
“这样啊……”谢安长长吐了口气,忽然,他注意到自己双手被绑在床上,绑的地方,与前些曰子他绑金铃儿的位置一模一样,脸上露出几分莫名的笑容。
见此,李寿心中更气,一面替谢安松开双手所绑着的绳索,一面低声骂道,“你还有心情笑,你知不知道,只要那个女人方才对你起一丝杀意,你小子就死透了!”
“这不就说明,她没有杀我的意思么?”说这句话的时候,谢安也注意到了被放在自己右手手心中的玉佩。
他低头注视着那块普普通通的玉佩,抚摸上面那两条十字形的刀痕,不知为何,他隐隐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一脸惊怒之色的廖立手握佩剑,跌跌撞撞地冲入帐内,见谢安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叩地抱拳,羞愧说道,“末将失职,竟被贼人用药迷倒,险些坏大人姓命,望大人恕罪!”
“不怪廖将军,”谢安摆了摆手,问道,“不知各位弟兄情况如何?”
廖立闻言抱了抱拳,说道,“末将粗略查探过,姓命无忧,只是昏睡不醒,多半是被迷药所迷倒,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多谢大人!”说着,他懊恼地皱了皱眉,低声说道,“不知是何方贼子,端地厉害!——末将只觉脖根处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微痛,便不省人事……”
抚摸着手中的那一枚玉佩,谢安苦笑说道,“不怪廖将军一时失察,毕竟对方是精于此道的刺客嘛……廖将军且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