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他是专门做古画装裱的,平时也好个古画。带了二个徒弟,还有一个儿子,继承了他的手艺,如今也算富足,自然也不会在忙活什么。
“阿康,朱伯伯年纪大了,眼睛不怎么好,不接装裱生意了,你找别人吧。”朱桢烨说着,就欲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