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瘦了那么一点,不过精神还好。
“妈妈。”他爬上我的床。
“别压妈妈,妈妈身上有伤。”程新刚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宽宽差点坐在我肚子上,急忙跑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他起来,放回到他自己的床上说,“妈妈的腰因为背你来医院受伤了,你忘记了?”
“没有。”宽宽一脸后悔,“没压坏妈妈吧?”
“没有,妈妈也全好了。”我说。
宽宽到底是个孩子,一句话就开怀了,笑呵呵地说:“叔叔,你太小心了,是怕妈妈受伤吗?”
程新被问了个大脸红,一言不吭地拍了宽宽后脑勺一下。
我在医院里住了差不多半个月,终于完全好了,医生最后嘱咐需要再带几个月的腰封,说这种巧劲儿受伤的也不在少数,不必过于在意,但也别太大意。
他说一句我们点一下头,终于大发慈悲,同意我们办理出院手续了。
其实我走路什么的已经完全没问题,现在就是不能弯腰,一弯腰就觉出腰上的别扭和不舒服了,就像是里面别了一根钢针,**的动不了。
回家以后,程新简单收拾了一下迅速上班去了,何则林在程新走后,敲响了我房间的门问:“乐怡,全好了吗?照我的意思,你应该在医院里再住几个月的。”
我懂他的意思,马上笑了笑说:“叔叔,您先坐下来吧。这件事儿真不是安排一下就成了。”
他呵呵一笑说:“鬼灵精的,我做得有那么明显么?”
我心说,还不明显吗?就差点把我们绑到一块送进洞房了。不过,面对长辈,这么直接的话可不能说出口。
他看我不吱声有点沉不住气了,问:“怎么?我的安排起反作用了?”
“不是。”我忙摆手。
“这不就好了,只是不是反作用,就是有作用。”他说。
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