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触角大开,敏锐到一定程度。想骗他们或者糊弄他们,简直太难了。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来个死不承认。
“乐怡,做为连成自幼一起长大的朋友,有几句话想和你说,你不要介意。”他在烟缸里摁灭了烟头看着我说。
“你说吧,我不介意。”我抱着杯子看着他,表情格外冷静。他既然说得这么郑重,那必定有一些很直接的话,我做好心理准备了,现在没有什么话是我听下去的。
他欲言又止,想了一下才说:“你不管做什么,别对不起他就行。”他说这到儿突然站起来,“多的我也不说了,你好自为止吧。”
说完他起身就走,我能猜到他原意想说什么。何连成与他自幼一起长大,他应该最了解何连成的性格,如今为了我改变那么多,他一定是想说没想到何连成会真的会选择了我。
这个意思彭佳德不止一次表达过,他以为何连成对我只是一阵子的新鲜,新鲜劲儿过了也就结束了。没想到因为种种巧合,这种新鲜持续了这么久的时间,久到我们都开始改变性格了。
送走彭佳德,我就直接赶去赴沈末的约会。
相比起来,我更紧张的是沈末,他就像一个深藏不露的杀手,只要蹦出来露脸,那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京畿道临近西单,在一片老式的居民楼区里我找到了里面有一座灰砖三层小楼的十三号院,下车走进去看到院子里花坛边站着的沈末。
他穿着一套利落得体的白色西服在抽烟,侧身站着,在看花坛里一枝开得正艳的月季。斜阳透过一棵高大的国槐树照到他身上,星星点点的暖黄桔红色的光斑铺满他的上半身。他身影在脚下被拉得很长,那一刻竟然有点迟暮美人的悲凉感。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抽烟,从他的动作上我看得出来他不经常抽。
等到我走到他跟前,他才抬头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