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他低声说了一句,去了两个小东西的房间。
我却被这句话钉死了,楚毅竟然真的兑现了,他是不是该给我打电话了?他送来的这个蛋糕除了给两个孩子庆祝以外,恐怕还有提醒我的意思吧?
何连成看我愣在哪儿,回头看我一眼说:“怎么了?”
“没事。”我掩饰着自己的不安,跟他一起来到小宝的房间。
整个下午,我都有点神不守舍,看着何连成陪几个孩子玩,觉得自己和他们中间就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看着清晰可见,却触摸不到他们身上的温暖。
到了隔天我才来到办公室,就接到了楚毅的电话,他在那边轻描淡写地说:“明天签转让意向书,你要有所表示吗?”
“拿到意向书再说。”我迅速说了一句,啪一下挂了电话。之后过了好一阵,才觉得自己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咽喉就像被人死死卡住一样,憋得胸口疼得要命。氧气在那一瞬间从我的世界里抽离,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窒息而亡了。
我捂住胸口死死趴在桌子上,用力压自己就要崩溃的情绪,把心里钝钝的痛感往下压,往下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了,缓缓坐直身子,长出了一口气,整理桌子上被我推得一塌糊涂的东西。
如果没有宽宽,我或许做这个决定没这么艰难,现在不管做那个选择,保全了一个就注定要伤害一个。何连成在我心里,竟然是比宽宽还重要的?
小宽宽要怎么办?留在何连成这边,我不放心;带在自己身边,他身份尴尬,何连成面子放到哪儿去?
我纠结得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刘天的电话拯救了我。
“乐怡,你晚上有时间吗?你托我办的事差不多了,能不能见面细聊?”他语气平静了许多,对我就像对老朋友一样简单轻松地说。
“不,我现在就想见你,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