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拆?”
“自己拆。”两个小东西脸上的阴郁之气少了一些,眼睛里重新有了笑意。何连成陪了他们一会儿,看两人玩得专心,他在一旁真插不上什么手,才悄悄把我叫到卧室问:“到底怎么了?”
我把两个小宝儿在幼儿园遇到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他也拧起眉头说:“哪个家长这么没口德,把这种话说给孩子听。我周一去找幼儿园的老师谈谈,至于说这话的小朋友家长,我们亲自去拜访一下。”
“好。”我抱了抱他,我知道何连成在两个小宝儿面前的努力,他做的相当好了,只是孩子还需要时间。
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等着彭佳德的电话。
周六中午十二点半,他的电话终于打进来,对我说:“人找到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人严重脱水,深度昏迷。”
“在哪个医院?”我紧紧扣住手机问,声音都在发抖。
“还在这边的县医院,等情况好转再转院。”彭佳德在那边叹了一口气说,“回到市里的医院我通知你。”
说完他迅速挂了电话,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全身都开始发软。
只要刘天找到了,不管身体状况多差,他的家人也会尽最大努力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
我把刘天的情况告诉了何连成,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希望他这一次能想明白了,不要再惦记我的爱人。”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周日上午十点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是林乐怡小姐吗?”
“是我,您是?”我对手机上的这个号码没有印象。
“林小姐,我是刘天的妈妈。我有个不请之请,想请您来医院看看天天,他昏迷当中一直在叫您的名字。”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似乎还带着几分哀求的味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