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让我觉得渺茫。
他紧盯着我的眼睛说:“相信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相信又不敢相信,我害怕希望之后的失望,这样反复的感情快把我折磨疯了。
“相信我。”他用坚定的语气又重复一遍。
我还是不说话,却觉得心口压着的一口气慢慢松散开去。
“如果你还是不肯信,就好好养身体,我证明给你看。”何连成露出无奈的表情,勉强拉起嘴角笑了一下。
我在医院住了四天,不悲不喜却慢慢平复了情绪,等到周五的时候我执意出院,何连成问我:“去幼儿园接孩子?”
我点了点头,他去办了出院手续,早早带我来到幼儿园门口。
北海幼儿园的接送卡我还有一份,一进就看到了上次的老师,她和我打了个招呼说:“今天这么早来?”
“是,两个小宝儿一直想让妈妈第一个来接。”何连成替我答话,见到老师在看我,他紧接着解释,“她嗓子坏掉了,这几天都不能讲话。”
老师了然地笑了笑,回去教室里叫孩子出来。
让孩子就读北海幼儿园是我的律师在我兵败如山的时候努力争取来的,楚毅已经得到了孩子,细节上倒没继续纠缠。
元元和童童扑了出来,还没跑到我跟前,眼睛就红了。
我蹲下身子紧紧把孩子抱在怀里,如同失而复得的珍宝,何连成在一侧看着,弯下腰说:“来,我抱一个,妈妈抱不动两个。”
童童死死抱着我的脖子不下来,元元看看我,看看何连成,小声说:“妈妈,我想你了,不想让何爸爸抱。”
眼泪瞬间冲出眼眶,元元一直是个早熟懂事的孩子,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这样孩子的话,我努力压了一下快要崩溃的情绪说:“别怕,妈妈有力气。”
于是一手抱着一个,往外面走。何连成扶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