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关系?”
杨士良听到如此直白的话,忍不住侧目,神情愕然。京娘却十分淡定地坐在腰圆凳上。
果然郭绍并无责怪之意,他看起来十分慎重,沉默了片刻才沉声道,“‘银监’只是一个切入点,一个理由。‘内厂监’所承担的职责不止于此,你们可知枢密院兵曹司在做什么,用什么法子在做?”
京娘等听罢不约而同地如同鸡啄米地点头,片刻后杨士良似乎才回过神,这样不合礼仪,又赶紧道:“回陛下,奴婢明白。”
郭绍的目光变得更加明亮,看着他们道:“便是做那等事!不同之处在于,你们的目标不是国外,而是内部!各种各样的人、各个地方……各个行业和层面。”
他停顿片刻继续道:“这个衙署不必让枢密院等任何官署插手,包括账目也不必公开,只需向朕和内侍省禀奏。”
京娘听罢,不经意间发现杨士良的神色异常紧张、肃穆,这时京娘也意识道:所谓“内厂监”恐怕比兵曹司更加危险、更加暗藏凶相。因为内斗往往比战争更残酷。
京娘问道:“若需要从别人口中掏出消息时,可对目标进行缉拿审讯?”
郭绍听罢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内厂监只能打探消息收罗证据,无刑讯之权。但是……”
京娘和杨士良都侧耳听着。
郭绍拿起一本小册子翻开,不动声色道:“但是你们可以在大理寺、刑部安插人手,若需口供,借大理寺刑部之手达到目的。若大理寺和刑部都不能羁押之人,恐怕内厂监也不能轻易动了。”
二人神情凝重地执礼道:“遵旨!”
“哗、哗!”郭绍从册子上撕下几页纸,放在桌案上,“朕写了一些想法,你们可以参照看看。别的事,便由你们先部署操办了。朕所虑之事甚多,无法亲自办这件事。”
杨士良道:“奴婢等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