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却见他们有说有笑气色很好。那些苦命庄稼汉,别看他们刚从伍时很瘦,但特能吃苦、又听话,只要吃饱了饭,每天步行都不是个事儿!
俞良实在热得受不了了,双脚像灌了铅,河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俞良心里暗骂了一声:他_娘_的,这是什么蛮荒之地!
终于忍不住离开队列,跑到河边掬了一捧水浇在脸上,顿时一阵惬意的凉意!俞良赶紧又掬了一捧水大口喝了起来,抬头“哈”地叹了一口气,他干脆埋下头,把整个脸都放进清凉的河水里泡了一下,然后拿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就在这时,俞良发现手掌上一片血迹,顿时愣在那里。
少顷,他才感觉脸上麻木中带着痒丝丝的,他伸手一摸,摸到了软绵绵滑溜溜的东西,急忙捏着往外拽,但很滑没拽出来!
“操!什么玩意!”俞良大骇喊出声来。
部下闻讯围了过来,全都盯着他的脸。俞良道:“啥?啥……”
三十多号人顿时七嘴八舌嘈杂起来,连别的队都纷纷侧目。有人道:“俞十将莫急,这是蚂蟥,没啥大不了。”
“操!这玩意在往肉里钻,怎么弄出来!”俞良的声音都变了。这玩意钻人不疼,但想着再往脸上的肉里钻就瘆人!
刚才那汉子道:“得用酒,一腌就出来啦。”
这时候哪来的酒?那人又嚷嚷道:“用尿也行。”
他说罢就解腰带掏出了丑陋的玩意,俞良虽然吓得不轻,但要人往自己脸上撒_尿也不愿意。大伙儿七手八脚把他吃饭的铁盅拿了出来,对着饭碗撒_尿!
然后不由分说,就泼到了俞良的脸上。
“娘_的……”俞良几乎要哭出来来,也没看清是谁泼的。嘴角里还渗进来了一些,滋味实在难言……已经这样了,他只得问道:“弄出来了么?”
众人都瞪眼摇头。刚才那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