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蒹葭》,走得也再无法起初设想的干脆利落。
最后,回到北京,抗婚。
用了一个众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来到南京,来到钟山高尔夫别墅门口,她甚至有些庆幸陈二狗爬的高摔得重,因为以后两人回忆的时候,她可以拍拍胸脯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在二狗最落魄的时候跟了他,与他共患难,而不是共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