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中略有遗憾,但她不觉得自己应该用类似随便找个男人私奔或者绝食来抗拒这份娃娃亲,前些年她也从各方面途径知道那个当年在北方显得格外瘦弱的小跟班非但不再挂一条鼻涕,而且还成为一个类似他继父的枭雄式角色,可每次想到这里,曹蒹葭总会更加失落,因为孩童时代的青涩纯真岁月,对谁来说都已经一去不复还,她见识过家族中间和周围太多起起伏伏的聪明人,但那个跟在她身后帮她拿风筝缺一颗门牙啃一串糖葫芦就能破涕为笑忘记刚被表哥曹野狐扒走裤衩的小鼻涕虫,最终成为记忆,曹蒹葭甚至会想,如果小时候绰号小李子地男孩一直能纯真无邪地成长到2岁,她也许会带着不可避免地遗憾选择跟他结婚,而不是如今的抗拒。
品学兼优?在哈佛剑桥这类世界一流地学府镀金?是中科大少年班里的佼佼者?或者是清华北大地红人?
曹蒹葭不在乎男人有没有这些光环,因为她自己就能做到,那些让寻常女孩子两眼放光一脸崇拜的学者型年轻男人,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家族深厚,富贵过三代四代?
曹蒹葭不鄙夷但也不羡慕这个,她自己就见过那些个逐渐凋零的开国元勋,她从来都不是***里的人,但***里的人从来不敢小觑她。除了北京**遍地的景山学校,进入大学后谁都不知道曹蒹葭的底细,甚至连导师都不清楚,她没有进入清华学生会,也没有在团组织任职,她只是做个最普通的学生,她甚至不是党员,因为她信很多教,众多愿望中有一个就是走遍佛道两教名山,偶尔也会去教堂,曹蒹葭不骄纵自负,也不妄自菲薄,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人生有一个拒绝不掉的辉煌,但一路走来,波澜不惊,没有出轨,也没有惊艳,没有谈过男朋友,喜欢做个清醒的旁观者,从小就喜欢泡在图书馆角落,力所能及地做家族长辈想要她做的事情,出八分力,做十分成绩,留两分余地不至于像母亲那般身心疲倦,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