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

她不能告诉厉洺翼，苏离澈让她离开来换取解药。

她也不能告诉厉洺翼，她的心里难过，是因为没有想到苏离澈竟然会做出这些事情，让她心凉。

秦念歌深吸一口气，她努力调整情绪，同时，她的脑海中，在拼命的编织理由，打消他的怀疑。

有了！

“宝宝总是踢我。”秦念歌用着蹩脚的理由。

她在心里祈祷着，厉洺翼一定不要怀疑，一定不要不相信才好。

闻言，厉洺翼的鹰眸透露出一丝光芒，他原本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更是微微上扬起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

厉洺翼的心里，总算是松一口气，他刚才真的吓坏了。

他怕秦念歌心情不好，怕她会因为自己，或者因为不能离开他的束缚。

厉洺翼将温热的手掌，覆盖在秦念歌的小腹上，他的目光，平静而温和，带着父亲带有的光芒。

“咳咳。”厉洺翼轻咳一声，温柔的说，“小家伙，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再欺负你的妈妈，不然等以后你出来，我会揍你。”

“噗﹎”秦念歌破涕为笑。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厉洺翼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哪里还是她以前认识的厉洺翼。

那个冰冷的，高傲的男人，哪里去了？

眼前的厉洺翼，分明只是一个温柔的爸爸，温柔到让秦念歌觉得有些不真实，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秦念歌的心，忍不住的起着波澜。

她第一次，犹豫了。

离开，真的是最正确的选择吗？

“他现在那么小，不会听到你说话的，再说，他也听不懂呀。”秦念歌有些无奈的开口说着。

她的心里，却满满的都是柔软。

厉洺翼的手，没有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