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饶了我吧……饶我……”
本來看上去很不起眼的一根小树枝,抓在王铁锤的手里,却一下子便是发挥了不可阻挡的作用。
几树枝下去,侯季的脸上便是被画出了几道血淋淋的“屎”字,简直就如用血红的毛笔字精心的画上去的一样。
疼得侯季杀猪般的嚎叫起來。
“你他妈嚎丧呢,有那么疼吗。”
见侯季捂着脸,不住声的嚎叫着,王铁锤停止了抽打侯季,用树枝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心,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疼……真的疼啊,王哥。”
侯季捂着脸,想嚎却再也不敢嚎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王铁锤,弱弱的回答。
“谁他妈是你哥,王哥也是你这种杂种玩意叫的吗。”
侯季一口一个“王哥”的叫着,终于把王铁锤给叫烦了。
“是,王哥,啊不是,是大哥。”妈呀,自己是不是又叫错了,那根小树枝不会又要挥动起來了吧。
侯季此时被王铁锤给吓得,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王铁锤好了。
这“王哥”不让叫,便是吓得就改成了“大哥”,可,看到王铁锤那两道剑眉又收紧了一些,心里便是吓得更加胆儿突起來。
就在这时,那首《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却在自己的裤兜里响了起來。
王铁锤紧皱的眉头有了一丝的缓和,他把抓在左手里的小树枝交到自己的右手上,然后去掏左边裤兜里的手机……掏出來,打开一看,原來是界痕打过來的。
“老鬼,打电话干什么玩意。”
“锤子,刘飒飒出事了,你知道不。”
电话那边传來了界痕焦急的声音。
“什么玩意,你再说一遍。”听闻此话,王铁锤立刻跳了起來,喊道。
“刘飒飒出事了,她被人给绑.架啦。”界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