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吐不出。

慕容雪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拉开了自己的衣带。原本的白色长裙瞬间滑落，只一个呼吸间，她便全身赤裸地站到了他面前。

他瞳孔猛然紧缩，脸上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瞬间褪下了全部的血色。

慕容雪菲再次贴上他，她踮起脚尖，吻上他泛白的唇瓣。

她的吻很冷，像是没有一点感情。

冷易寒的心瞬间像是刺进了冰锥，痛到麻木。

体内那一阵阵狂涌上来的痛意，瞬间搅得她五脏六腑全部扭曲，她全身湿汗，脸色煞白，可是她却依旧没有停下。她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用自己全部的生命和热情纠缠着他。

铁锈般腐朽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化开，冷易寒倏地一惊，连忙轻轻推开慕容雪菲。

“雪儿……”看着慕容雪菲唇角不停滑下的殷红，冷易寒的心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慕容雪菲掩下眼里的悲伤，冷冷看着冷易寒，一字一顿道，“你看到了，我们根本不可能再在一起，你离我近一步，你给我的情蛊就让我痛一分，你离我近十步，我就痛十分。”

慕容雪菲再次上前，贴到他耳边，“现在，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冷易寒心口一窒，瞬间吸不上一口气，她冰冷怨恨的话语就好像勒住了他脖子的绳索，让他连一口气也接不上。

她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穿透他心脏的利箭，可是他知道他此刻的痛，却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对不起。”许久，冷易寒才白着脸丢下一句，闪身消失了。

冷易寒一走，慕容雪菲就一下跌到地上，悲伤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原来，他们真的不可能了。

冷易寒如行尸走肉般晃晃悠悠地出了皇宫。

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错，为什么最后受伤得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