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晕陶陶,似乎不敢相信这迟来的幸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谁敬他都照喝不误,和他平日的性子极为不同,路阳知道他难得放纵一次,让他尽情地高兴。
落尘凝视着路阳,从她眉宇间寻找她的喜悦。他喜欢这样的她,或许从前不久开始,她才正式融入这里的生活,正式开始她的新开始,他的担忧是否多余?路阳从桌底下握住落尘的手,她知道他心中的不安全,也尽量用行动告诉他,这一次,她不会再那么任性。
他包容她许多年,疼爱她许多年,等待她许多年,如今,该是她还给他的时候。
如今衙门的情形是,落尘主内,路阳主外。他虽无官职在身,可是衙门上下的事情都被他打点得真正有条,路阳则四出查案,一如以前在警队的时候,她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原来她还是喜欢在前方冲锋陷阵,而不是躲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
落尘威严浑然天成,也不需要怎么营造,那一身的威仪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他处理着路阳平日处理的案子,如鱼得水,也开始享受起这种生活来了。
好,大喜的日子不说公务,且说今日的阵仗。天还没亮,雷震山的夫人便带着一群女眷到大乔小乔处帮忙化妆和准备好出嫁的一切。本来良若绨也想去的,但是由于她的身份已经改变,如今他是新郎的娘亲,属于男家的人,当然是不能过去的。
看着俊逸的儿子,良若绨真觉得此生就算不报仇也无所谓了。只是一想到儿子年少所受的伤害,又觉得这个公道无论如何也要讨回来。所以她跟南山说了请求路阳做主一事,南山思考良久,亲自请落尘为良若绨写一份状纸,正式落案状告南峰夫妇人身伤害罪。只等着婚礼结束后便正式受理。
此等爱出风头的事情,当然是路阳出马的。路阳看了状纸,不由得佩服落尘,“陈词恳切,处处透着悲怜,单单看这份状纸,已经恨不得把那夫妇狗头铡侍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