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南山倒了一杯,看他们一脸青白地坐在椅子上,她对小蜗牛等人道:“你们下去睡觉吧,让他们好好吃一顿饭。”
可人也驱赶道:“走走走,睡觉去。”说罢,便拉着小蜗牛和小辣椒走了出去。
薛明愁眉苦脸地说:“吃不下去了,喝杯酒暖暖胃。”说罢,便要伸手取酒,路阳连忙夺了去,“刚吐完不许立刻喝酒,先喝口汤。”路阳为两人装了碗瘦肉汤,放置在桌面上,叮嘱道:“先把汤喝了,吃点饭菜下去再喝酒。”
南山笑了,“大人,您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路阳笑骂道:“我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全能型女人,无论扮演什么角色都能信手拈来。”
“人生可不是扮演的。”薛明说道。
路阳看了他一眼,薛明连忙低头喝汤。
气氛不知道怎么就沉寂了下去,路阳见有些沉闷,便说笑般道:“今天有个挺搞笑的案子,我给你们说说看。”
薛明和南山都抬起头看她,“什么案子很搞笑?”对于搞笑二字,他们也都自动理解为可笑。
“有一个相公来状告娘子,说他想纳妾,娘子知道之后便想毒死他。娘子下了好几次手,都被他识破,这一次他出门回来,他娘子居然找来一个大汉躲在衣柜里,伺机谋杀他,他打开衣柜看见大汉躲在里面,立刻便跑了出来报案。”路阳说着说着又不觉得好笑了,不就是一个乌龙汉撞破了妻子的奸情吗,这应该是一场悲剧,而不是一场笑剧。只是,这丈夫原本也想纳妾的,那想来夫妻都不是好鸟。
不过薛明和南山都捧腹大笑,这么后知后觉的男人也确实可爱,也许是他太过小看自己妻子的魅力。许多男人都是这样,以为自己对家中的黄脸婆嫌弃了,便谁对她都不会有兴趣。
落尘的脸色却在那一霎变得十分难看,他俊朗的面容写满倦怠与悲怆,仿佛所有的伪装都宣告败破。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