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他,对不对?”
“那咱们不是都得散了?”
“不错,没尚舒压场,咱们确实得散。”
倒是有些人相对理智一些,经过细细分析,无一例外,都猜到这层可能xìng。说白了,他们确实是谁也不服谁,一想到rì后被不服的家伙吆喝使唤,可能初期还只是些阳奉yīn违,到后面,怕就是rì渐疏远,其实他们觉得这种xìng质的集体很好,起码能唬人,能欺负人,只要不捅出天大的篓子,就不会出事。
“话不能说得太明白,尚舒没说要走,只是想将这位子交给别人坐坐。”
徐常平这番解释,倒是让现场的气氛稍稍缓和,其中有人忙问道:“谁?”
“其实各位刚才也见过了,我就不多说,咱们心里清楚就好。今天说出这话,也是有根有据的,前阵子尚舒就跟我抱怨过,说领着你们太累,有些事放不开手脚,加上他不希望被规矩束缚,从头到尾都是个甩手掌柜,要不是一直物sè不到好的接班人,怕是早已退位让贤了。”
徐常平若有所指的话,让不少人幡然醒悟,脑子无一例外想起先前与董尚舒勾肩搭背的年轻人,顿时许多人都露出不愿或者不悦之sè,显然不觉得那个年轻人有何三头六臂。
似乎瞧出这些人的想法,之所以不敢提出质疑,怕也是顾及对方是董尚舒表弟的这层关系,不由笑道:“相信你们中不少人都看过那份《论城市建设与工业化污染》吧?实话告诉你们,文章就是出自那个人的手笔。不过这件事是秘密,我希望你们中所有人都别对外声张。”
说到这里,徐常平停顿了一下,同时,语气也化为彻骨的寒冷:“否则,规矩如何,你们懂的。”
说完,徐常平就自顾自朝jǐng局大楼走去,丝毫不理会在场这群人苦思皱眉的神sè。
前阵子,当高长河拜访董家,就特意将那篇惊世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