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错,还以为你们当真冤枉,不过听口气,也不是什么好鸟,全部带回去!录完口供才给走!”负责疏散人群的老张刚走回来,就听见黄毛满脸得瑟的吹嘘,顿时怒了,朝旁边的中年jǐng察使了个眼sè,道:“队里面怎么说?”
“地上这个,等救护车,我在这帮忙看着。你带他们几个回去。”
“好。”
老张闻言,朝对讲机简单说了下情况,便领着黄毛、绿毛、黄博钊以及叶钧进了几十步外的简陋jǐng所。
刚进门,老张便从抽屉里取出几张信签纸,分发到四人手中,严肃道:“你们自己将之前发生的经过写在纸上,记住,这是笔供,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千万别瞎写。”
“jǐng察大叔,我不识字。”绿毛捂着鼻子,举手道。
“连字都不识,也跑出来混?迟早滚回家种田,千万别到时候连钱都不认识!”
老张闻言,顿时咆哮着狠狠拍了拍桌台,也不管黄博钊与黄毛强忍着的笑意,恶狠狠道:“不会写,也得写,写不出来,今天甭想离开这!”
“还有你!笑什么笑?你难道就识字?”见黄毛还在捂着嘴笑,老张不由骂道。
“jǐng察大叔,我三岁就识字。”
黄毛压根没将进jǐng所当回事,看样子更高级的地方也是常客,满嘴嬉皮笑脸。老张闻言,指着绿毛,笑眯眯道:“那好,你就辛苦点,他不识字,就让他说,你来写。还有,躺地上那个,也麻烦你了。”
之后,也不管黄毛哭丧着的嘴脸,望向黄博钊与叶钧,严肃道:“你们应该是江陵一中的学生吧?怎么会跟这群社会青年搅合在一起?对了,我得给你们校长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顺便让你们班主任来领人。”
“jǐng察叔叔,不关我事,别打电话。”黄博钊一听要让班主任来领人,顿时怕了,因为很可能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