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满满都是他写下的符号。他越是不话,身后的人越是好奇。
“我知道了!”
胡驴一拍脑门:“先生深藏不露,竟然是符大家!这些符我是见所未见,当真古怪之。”
高堂被他这么一也反应过来,立刻变得高兴起来:“先生当真大才!这符肯定是将在此处大院外面布下一个结界,任凭那些人怎么攻击也无法破开。我见过符阵,但一般符都没有这么奇怪。料来这是只有先生才懂的一种秘法,看起来密密麻麻如此之多的符,威力自然非同可!”
白声发自内心的赞叹道:“我实在想不到,这个上还有什么是先生不懂的事。这些符我也没有见过,哪怕是其中一个我都没有见过。”
随着陈羲越写越多,大街上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不少一刀堂的探也趁机围拢过来,在人群中观察。他们看了一会儿后实在不懂陈羲写的符是什么,不由得面面相觑。然后他们又发现大批的异客堂之人抬着武器进入大院,不多时又有人砍伐了树木,开始在大院里搭建箭楼。
这些探脸色都有变化,他们凑到一起悄悄议论了几句,随即有人离开回去报信。报信的人还没有走出去多远,就看到异客堂现在的堂主郭放牛带着人正在劝附近的姓离开,跟着郭放牛的人都端着一个大托盘,每个托盘里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银。
这些探再也沉不住气,报信的人加速离开。
距离这里隔着几条街的一刀堂总坛,报信的人快步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对端坐在位上的一刀堂大堂主郑歌道:“大堂主,不好了!”
他咽了口一口吐沫后继续道:“看来异客堂的人已经有了准备,所有异客堂的人都行动起来了。他们将武器搬到了那个大院里,开始加固院墙,而且还砍伐树木搭建了箭楼。那个大院的所有房顶上都有弓箭手,箭壶都是满的。而且他们开始劝离那条大街上的姓,每户都发了不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