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了折磨,他看着赛伯,眼神再没有了曾经的温和和亲近,像是看着普通人一样。
赛伯伸出手,敲了敲自己脸的银色面甲,他瓮声瓮气的开口说:
“我秘密很多,介于我们的关系,我觉得我们还是用平常的方式交流更好。”
他伸出手,拿起了刚煮好的咖啡,给教授倒了一杯,他问到:
“最近过的好吗?”
朋友一样的语气,但其却没有多少感情,教授舒了口气,手指在咖啡杯跳动着:“很糟糕,各种事情都很糟糕,神盾局想要把他们的规划延伸到学院里,被我拒绝了,还有那些每天都想着找你报仇的孩子,还有那些向我哭诉魔鬼帮蛮横的变种人首领们。”
他笑了笑,抬起头看着赛伯:
“瞧,都是和你有关的事情,我其实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去找你...”
“因为他们怕我,教授!这很好理解。”
赛伯摊开双手,侃侃而谈:“因为他们来找我抱怨,我会把他们扔到墨西哥的战场去,那些不能再凭借自己的狗屁威严统帅变种人的家伙们害怕我,他们诋毁我,说我是暴君,说我野蛮,说我不顾人权,但底层变种人却拥护我!”
赛伯用愉悦的声音说:
“魔鬼帮每天都要收到超过500封请求加入的信件,哪怕我要求他们去墨西哥战场和毒贩面对面交战,用鲜血来证明忠诚,哪怕是这么残酷的考验,但申请加入我们的人没有变少...甚至在变多。”
他的手指放在桌子,敲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音:
“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你知道为什么你和埃里克奋斗了那么多年,却不我一道命令更让他们疯狂?为什么你们组织了几十年的反抗,每一次都被普通人压着打,而我只是派了一些兄弟深入每个城市,现在几乎联系到了整个东海岸所有的变种人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