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恶意中伤什么的,白晃觉得这不算污蔑,可前面那句话就太恶心了,实在是没有节cāo,没有下限!这就跟明明是自己吃屎。被人发现后却倒打一耙“哎呀你居然吃屎”一样。非常让人痛恨。
当然,对于这种女人的这种行为,德鲁伊认为也可以理解。
没办法啊,一个女人要是喜欢一个男人。哪怕他在抠鼻屎。都会觉得姿势美如画太萌了么么哒。可要是痛恨对方。估计就算别人在打高尔夫,也跟铲屎没啥两样了。
如果换了其他的地方,身边没有艾梅跟着。白晃一定会很诚恳地顺着她的话头,说一句“不好意思,这都被你看穿了……嗯,要不你来咬我鸟?”什么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身边有艾梅这个小妞儿,自己可是难得看对眼一回,怎么能让好事就这么被搅和了呢?
所以他立马板起脸,表情冷峻,目光中还带着“你敢不敢再说一遍”的不良鼓励:“薇玛裴娜小姐,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啊不,还记得温莎马场的小多利么?”
小多利?
什么小多利?温莎马场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科学怪人实验室,那里不产多利羊。
英国大妞在脑海里急速回忆了一遍,正当她的脸sè一点一点变青,逐渐产生出了一种把对方撕成碎片的冲动时,她的脑海里面,忽然冒出了名叫“回忆”和“理智”的因素多利,温莎马场的那个小马童,就是在他的帮助下,自己才能接近白晃的参赛赛马,才能在缰绳和马鞍上做手脚。
薇玛裴娜猛地打了个激灵,然后强撑着站住不动:“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毫无疑问,薇玛裴娜就是有证的人。
但遗憾的是,白rì光和她虽然不同国籍不同肤sè,但显然很有共同语言,同样也是有证的人。而且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德鲁伊的卑鄙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