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要不要把游艇开到那边,先挡住他们拍照再说?”叶梁鸿思强笑了一声,提出一个在白晃看来,愚蠢到极点的建议。
如果是流连夜店,酗酒叫鸭子的事情被人捅出去,她可能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因为那些事情说到底,也只是私生活作风罢了,哪怕捅到天上去,也只会被人用酸溜溜的口气,骂几句sāo女人而已。
可现在这件事,一旦传开了以后,显然无疑会激起公愤,而且一定会连累他们几个家族的名誉受损。到了那个时候,广大市民议论的,就不再是他们个人,而会说赵氏家族叶氏家族如何如何。
这就叫仇富。
尤其是香港这地方,民众舆论不是一般的活跃,可能某些渔民说着说着,就会拍着报纸破口大骂:“此次只係一條魚啦,可萬一再次換chéng rén,也同放班野來野去咩!”
在这样的舆鹿力下,几个家族的话事人肯定得出面道歉。
而他们向社会道歉以后,掉头就会告诉闯了祸的年轻人,什么叫家法,什么叫犯错的代价。
就在几个小妞儿,平时那副上流名媛的模样荡然无存,一个个举止无措之际,白晃却懒洋洋地靠在一边船舷上,大肆说起了风凉话:“唉哟,这可怎么好,那边轮渡上好多人在拍照耶。也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手机,镜头的像素高不高,要都有光学防抖的功能,那岂不是拍摄的很清晰?”
“你!”
见自己这些人都担心焦虑的不行,白晃还一个劲儿风言风语,叶梁鸿思心里的火苗,顿时就腾的窜了起来。她实在很想抄把菜刀,把白rì光给剁了才好,这个愿望有时很强烈,有时候会淡薄一点儿,但可以肯定的是,自从两人见面后就一直不曾消失过。
“咦,还有力气吵架啊?看样子你的心理素质不错嘛,这么快就从闯祸的yīn影中走出来了!”白晃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