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你这几天在江南蹲点,一次也没看到那丫头出来过?”
“没有啊老大,我跟麻子轮流倒班,真是一分钟都没放松,确实没看到她出来过。”一个肤sè黝黑的小青年使劲儿叫苦:“不但没等到人,还差点儿被条子带回去问话。”
“行了,这个事情我晓得。”飞哥不耐烦地挥挥手:“最近两天你不要出门,就在这里老实待着。”
就在这票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最边上一个三角眼八字眉,从头到尾闷声不吭气的家伙,忽然吸吸鼻子抬头道:“老大,既然那边是个苗圃,我们完全可以装作去做生意,大大方方找上门去嘛。”
嗯?
满屋的混混们齐刷刷一愣,随即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脸上浮现出一种名为作jiān犯科的红光来。
“行啊,彪子,你个狗曰的就是板眼多!”飞哥一拍大腿,因为过于激动,额头上那道刀疤顿时跟打了激素的蚯蚓一样,暴突而起。
没办法,作为一伙习惯xìng用拳头讲道理,小脑比大脑发达的家伙,惹是生非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考虑问题的思路,也都是歪门邪道居多,先前没想到这个法子,一点儿都不奇怪。
现在团伙里有人破除身份局限,从全新角度给出了建议,当然让一群人惊为天人。
“有前途,我看好你。”飞哥对自己手下的这个点子,给予了高度评价,然后拍拍手,把一众马仔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就这么定了,明天黑皮和麻子都不要出门,军军你假装谈生意,进到苗圃里头踩个点。”
……
“将军,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线人传回来的情报。”
还是缅北,不过不同于上一次的竹楼,而是换成了缅甸传统的金漆白墙穹顶式建筑。
一个背着AK,全身黄绿军装的jīng干士兵,从庭院里噔噔噔一路小跑进去,穿过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