牦牛队吗?诶,不对啊,我在保护区管理局的网站上,看到野牦牛队已经不在了嘛,说是都解散了。”
“谁说解散了,我们就是!”旁边的吕征灌了两口酒,借着酒胆嚎了一声。
“屁话多!”多吉扭头瞪了维族人一眼,才回头继续解释:“的确是解散了,不过后来索南大保护站这边,没有常驻的巡山队员,所以我们这些老人又走到了一起。”
“呃……”白晃苦笑两声,实话实说地摊摊手:“我越来越糊涂了。还有,这跟我想打听盗猎分子备案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多吉点点头,竖起了两根手指:“第一,当时的机制还不完善,对于一些没来得及作案,又没有不良记录的初犯者,都是训诫一下就算;第二,我们现在是编外人员,跟管理局无关,根本无权去调阅当年的档案。”
白晃的越发摸不着头脑了,干脆深吸一口气,把焦躁的心情全都排出脑海之外:“多吉老哥,你还是从头慢慢说起吧?”
“我们西部工委的第一任书记,他的事情你知道了?”
德鲁伊点点头,见众人的酒杯空掉,又拎出两瓶经典。
多吉貌似欣慰地重重呼出一口气,继续问道:“那还有扎巴多扎书记呢?就是索书记的妹夫,接班人?”
“这个也知道一点儿,好像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最后压力太大……”
“放屁!狗屁的压力太大!”旁边的梁进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激动起来:“扎书记去北*京说了实话,一些王八蛋就坐不住了,他们……”
“闭嘴!现在是你说还是我说!”多吉恼火了,手中的小刀重重拍在身边。
梁进邵恨恨住了嘴,但眼睛却早已经通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白晃再偷眼打量其他人,也是一副忿然的样子,那种气势,就好像一头头频临疯狂的怒狮,却又被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