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白晃无比失望地叹了口气,正要换一排架检查的时候,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把白晃的目标拿出来递给了他。
“哦,谢谢。”脑袋已经浆糊了的德鲁伊,下意识地道了声谢。
可随后一股巨大的寒意冲出来,从心底到后脑勺,如同冰水一般把他浇了个通透。
心脏狂跳,背的寒毛直竖,白晃瞬间跳开了,瞪大了眼睛看向来人。
一个老头儿,一个他并不陌生的老头儿——尽管也算不太熟悉。
这不就是刚刚庭院里,坐在大长桌主位的老人家么?应该也是女骑手嘴里的祖父,通常被叫做“爷爷”的那个家伙。
老头子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眼睛里却大有深意。
“原来是你啊,奥运会夺得马术冠军的小伙子?”老头儿发话了,居然不是一来就喊打喊杀,也并没有惊动其他人,而是笑呵呵地拉开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怎么,不请自来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感觉,很微妙啊?
白晃一边揣摩老头儿的意思,一边在心里犯嘀咕。
借着这个机会,他把老头也仔细打量了一番,看去好像是混血儿,脸型五官隐隐有点儿东方人的轮廓。难怪一口普通话里面,还带着些川味儿,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改掉。
最后想了想,白晃干脆也拉开椅子,一横心坐了下来。
人家都没有嚷嚷自己是贼,那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就算叫嚷起来,他也有十足十的把握,让这家伙控诉不成还被反咬一口。
于是摊摊手,德鲁伊一脸的不相干:“来找你好孙女报仇了,她在比赛的时候针对过我,而我这个人一向是以直报怨,绝对不含糊。当然,说了你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也懒得解释了,不过我手有证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