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白晃瞪大眼睛,很是疑惑的左瞄瞄右瞄瞄,忍了老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挠头道:“那你晚上卸了妆以后,不就没用了?”
“噗——”跟在白晃身边的瘦高个一口喷出来,马上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只是他脸上那种农民式的狡猾,还有筛糠一样抖动的肩膀,却深深地出卖了他。
“你!”花曼原本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被白晃一句话瞬间打了个粉碎,脸皮红一阵白一阵,和东洋佬的艺妓倒是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时在她的左脸上写着恼羞成怒,右脸上写着后悔不迭。
后悔自己一个人过来,没有多带些人马。
要是身边有几个自己老头子,或者是公公的手下,花曼发誓,一定会把这个贱嘴小瘪三打成肉饼,然后扔到长江里当鱼饲料。
“本来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才私底下找你谈,既然你是这个态度……”
花曼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扔下了狠话:“那行,不愿意合作也可以,到时候不要后悔就行!”
白晃直勾勾地望过去,双眼呆滞着,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哦。”
看到他这幅憨傻的模样,花曼觉得自己再不走,就会被活活气死。
最能激怒人的手段,是满口的污言秽语?还是扑过去咬掉对手一口肉?
肤浅!
应该是无视对方,让那种怄气憋屈的感觉,一直积在她心里吐不出来,让她觉得就算是换个鲸鱼的肺,也要被活活撑爆掉,那才是挑衅的最高境界嘛。
花曼恶毒地盯了眼白晃,确定不会忘记此人的形象后,连个“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江湖切口都不说,钻进保时捷扬长而去。
那恶狠狠点火,启动发动机的声音,把她恶劣的心情显露无遗。
“老板,我们现在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