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导,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才。
这种大形势之下,于德宝怎么可能不尽心招揽白晃。
所以一票人惊讶了没多大会儿,随即也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所在。
再加上白晃的能力,和对他们的恩情,反而让这些人兴奋起来——要是以后出任务的时候,都有白晃保驾护航,那岂不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因而马上就有人站出来,再次举起了杯子:“来来来,这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为了喜迎新同事,大家走一杯!”
可是听了于德宝的话,周泗远就郁闷了,老头子努力地控制着插嘴的欲*望,但脸上的那种火急火燎,却怎么都遮掩不住。
生怕白晃一个立场不坚定,就倒在于大老板的金弹攻势下。
当然,周泗远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
因为不止是首席地勘工程师,其实白晃也挺郁闷的。他现在很想灌两口酒,赋诗一首,以抒发自己此刻明媚的忧伤。
搜肠刮肚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梨花体。
淡淡的,
忧!
淡淡的,
愁!
淡淡的,
蛋疼……
老子,
自己,
来揉!
想成为真正的德鲁伊,就非得搞环保的前提条件,简直就是违背了工业化进程的历史大势!简直就是反人类反社会!
在周泗远等人平安归来,又进一步分析了刚刚发现的这个磷矿矿脉,宣布值得投产开发后,白晃体内的自然之力立马就少了一截。
那种力量流失的空虚和失落,差点儿就让他难过的想死。
不用怀疑别的,就是因为他“为虎作伥”,“助纣为虐”,间接促成了磷矿的开发,以及由此带来的,日后可以预见得到的工业污染。
所以那个天晓得存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