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展览,咱们农庄还引进了一家书店的展览馆、定期有书法、绘画展和茶文化,听我老婆说,你媳妇挺喜欢这类的,你干脆带她上农庄住几天,后山的母羊产奶了,正好给你媳妇补补……”
徐太子还想说:我老婆休息天的时候,带孩子去农庄玩,还能做个伴……贺大少早不见影了。
就因为那天听话没听全,以至于蜜月佳期、牵着媳妇儿到农庄时,看到携妻带娃齐亮相的死党们,贺大少满头黑线:“你们怎么也都来了?”
“嘿嘿嘿……”顾绪几个眯眼笑。心说小样,以为洞房花烛甩开了我们,就找不到时间闹你一闹了。
禾薇却很开心。看到小笼包带头的一溜娃子,母性大发,挨个儿在孩子们脸颊上亲了一口,甚至还想和小绅士模样的小笼包来个有爱的拥抱,被贺大少拦住了。
“当心身子。”他才不说是因为吃醋。
“香姨姨,贺叔叔为什么生气?”
小笼包在贺擎东三不五时的纠正下(其实是在他老爹诸如‘你将来要是想娶贺叔叔家的小公举做媳妇,就得喊姨’的成功诱拐下),总算把对禾薇的称呼从“姐”字辈改成了“姨”字辈。喜大普奔。
“叔叔没生气啊,叔叔逗你玩呢。”禾薇赏了贺少将一记手拐子,而后笑着摸摸小包子的头,塞给他一盒喜糖,让他分给其他娃子们。
陆言谨把儿子放进扭扭车,让小笼包领着去阴凉处玩。反正这一片都没外人,身后又跟着保姆,安全得很。要是秋冬季节来,那就更适合孩子们玩了,大草坪上随便滚。可眼下还没到立秋,晌午的日头还是很晒。难得出门,让孩子们在树荫底下先撒会儿野。
“玩得差不多了记得带弟弟们进屋来喝水哦。”周悦乐双手握成喇叭状,叮嘱领头的小笼包。
小笼包不知想到啥,扭头跑回禾薇身边,伸手摸了摸禾薇的肚子,仰头认真地说:“香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