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禾薇抢了东西的楼琼丹,加油添醋地把禾薇娘俩既抢她们的出租车、又抢走原该属于她的掌上电脑的事说了一遍。
她娘赵雪兰接着补充:“那小贱人抽走掌上电脑的时候,好多人都在边上看呢,害得妙音老总因为这个事,进去了好几天,供出了不少人,老楼也受到了牵连,被纪检那帮人喊去谈了三次话了,我琢磨着年里想要提干是不可能了,只盼着别降职处分了才好……”
赵雪容听说妹夫今年升职无望,心情很微妙,怎么说呢,既窃喜又发愁。
窃喜是因为自家条件比妹妹家差,女儿当初进海城一高有妹夫的功劳,被海城一高退学后又被海城四中接收,也有妹夫的人情在里头,可随着妹妹家的条件越来越好,反衬出自己嫁的人越显越糟糕。妹夫停步不前甚或是被降职处分,她才略感平衡些。
至于发愁,是因为她在婆家,完全靠她妹夫那张脸撑着场面,要不然,以她现在下岗在家、分文不赚,以她公婆、小姑子那么势利的人,能给她几分好脸色看?
前几天她在公婆跟前吹牛,把妹夫年里要提干的事给说漏了嘴,她公婆这阵子对她的态度,仿佛又回到了她刚进胡家门的时候,小姑子因为想托她妹夫介绍个好对象,也对她客客气气的,成天嫂子长嫂字短。可妹夫要是提干不成,丢脸事小,受气、看脸色肯定逃不掉,唉……
“妈!这口气我憋好久了,看那一伙人也没什么家世背景,不如找人教训教训他们?”楼琼丹撅着嘴,晃着她娘的胳膊,半真半假地撒娇道。
赵雪兰皱皱眉,不甚赞同地道:“你爸不会允许的,他现在正处于关键期……”
“丹丹想出气?这还不好办!这事儿明着做多少会影响你爸的前程,但暗地里给人使点绊子还不简单呀。”赵雪容热络地拉过外甥女,嘀嘀咕咕地咬起耳朵。
“大姐。”赵雪兰真不赞同她们这么做,泄愤和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