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的。
如此一来,禾薇也松了口气。
其实华大里面就有医务室,即便是暑假,也有值班医生,照禾薇的意思,让值班医生上点消毒药水、贴个ok绷就行了。
可顾绪愣说不放心,非要送她来医院。顾绪大老板都来了,领薪水做员工的掌柜、绣工能不来吗?要不来也得大老板开口啊,大老板没开口,他们自作主张不来,回头被骂“没有同事爱”,从而被穿小鞋怎么办?
这才出现“三十几号人浩浩荡荡分打七、八辆的士,跟在大老板车后面来京都一院”这么大的排场。
被保安赶出去了一大波人,留下的三人耳根清静了。
顾绪一通电话,插队挂号、来到原本已挂出“休诊”牌的外科专家诊室。
禾薇这伤口真的构不上严重,只不过刚擦伤时,流了血,被她随手一抹,血渍沾了好几个地方,看上去有些恐怖,当然,这恐怖也只是对毓绣阁一干人而言,没见人保安同志毒眼一扫,就知道只是个小创面,连急诊都用不着挂。
如今消完毒、抹了点百多邦,专家医生给她贴了张创口贴,就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陶德福拧着眉头担心地问:“这就行了?不用纱布包扎一下吗?”
“创面又不大,包什么纱布。”专家医生瞥了他一眼:“要我说,其实连创口贴都不需要。”
陶德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送来的时候你没瞧见吗?她额头上全是血……”
“谁的血管破了不流血啊?”专家医生被他夸张的表情逗乐了,笑得抖了几下肩,抹着眼角说:“行了,真的只是个小创口,也没感染。回去后尽量别碰水,创口贴等明天再撕掉。小姑娘愁眉苦脸的是在担心留疤吧?放心,没缝针基本不会留疤的。”
“基本?也就是说可能会有例外了?”
陶德福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