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统有什么具体训示吗?”
“你说的已经很好了,是那两个问题和一个所谓的前车之鉴嘛,既要表达出政府坚决的态度,又要巧妙的绕开那些问题,还要让s.司记住疼……所以,倒是我该问你,你准备怎么做?”
“首先是明确打击对象。”禹柄宇昂起头来振振有词,俨然和旁边沉默着的金淇春形成了鲜明对,这让办公室内不少大小秘书、幕僚们纷纷侧目。“我们应该针对s.司做出反应,而不是针对演唱者或者什么其他的无关人员……这既能防止无谓的牵连,又能真正的起到打击震慑作用。其次,我们应该正视所谓艺术创作自由这些明显的政治正确雷区,避免遭遇到无谓的舆论围攻。还有,我们也没必要走电视台的路子,以至于无谓的扩大事件,因为电视台内部也是有不少杂音的,一个失控反而因小失大,那麻烦了。实际,作为政府,我们应该有着足够的、有效的,还让人说不出话来的手段让一家公司感受到我们的力量!”
“很好!”大妈略显欣慰的点点头。“这件事情不用再请示我了,你照你的方案来好了。”
“是。”禹柄宇愈发振奋了起来。
“然后,”大妈忽然又低头笑道。“这个事情处理完以后,可以跟金钟铭透个气,告诉他,你们青瓦台秘书室的不少人,还是很尊重他的,主动绕开了他妹妹……对不对?得让他记住!”
“这是当然的。”禹首席一脸的坦然。“本来是如此。”
而此时,一旁一直站着没走的金淇春秘书长,竟然隐隐感觉自己的胸口开始作痛了。
这样,时间稳稳的来到了2014年的6月,在外界沸沸扬扬的时候,韩国税务稽查部门忽然突击检查了s.司位于首尔江南地区的总部,多位检察官领着数十位执法人员进入了这家公司,然后当场封存了大量的张目和其他财务记录。
然后立即有韩国媒体爆料,税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