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给还算是健康的学届、文艺界以及社会舆论扣帽子。
“且不谈学阀不学阀了。”李在斌并明显是注意到了意宋康昊的反应,所以马上笑着更正了这个说法。“最起码跟你们这群人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你们的排外性和严苛性还是很明显的……”
“这倒是事实。”宋康昊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是金钟铭这人终究还是立稳了脚跟,他有自己的作品,有自己的口碑,有深植人心的私德……要不是这次车子被人砸了,外面的人都觉得他能再把那辆破车开个七年。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作为最上位者,却主动拿出了上层的收益去缓和整个行业的内部矛盾。所以,就算是两位导演和我都觉得有些不甘心,但也依然愿意尊重他……我们这些人,也不都是臭的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你们对他已经到了尊重这个地步了吗?”李在斌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个字眼。“哪怕他这一次注定会站到跟你们这些人对立的立场?”
“就是因为尊重他,所以才能容忍他拥有自己的立场。”宋康昊认真的答复道。“李社长你终究不是一个纯粹的电影人,所以恐怕很难理解我们的思维方式……从前些日子林权泽电影学院成立以后,整个电影届还会视其为敌的人反而就只有跟他年纪差不多的愣头青了!”
“原来如此。”李在斌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其实想想,何止是学阀和财阀,教阀他也处理的不错……”
“《熔炉》吗?”宋康昊面露恍然。“这部电影差点没把光州的教会给弄垮……所以说我们这些人是愿意服气他的,别的暂且不讲,这种电影想要拍出来是要顶着何等巨大的压力?可一旦拍出来,就是一笔足以让我们这些人保持尊重的巨大砝码!”
“也是让那些宗教人士畏惧的巨大砝码。”李在斌继续说道。“他用这部电影证明了自己面对宗教时的巨大战斗力……可与此同时,他又向西江大学和东国大学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