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益于树苗上的水珠,他这么一抹,自己的脸马上就成了浓烈的黑色油彩风景画。
当然了,以他现在的心情,哪怕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想太多。
歇了一会,又挪动了几步,韩秘书终于走出了泥泞的绿化带,然后一屁股瘫倒在了马路牙子上。不过,马上有人好心的把他给拉了起来,让他坐稳,而且还贴心的递上了一瓶冰镇的拿铁咖啡。
韩秘书来不及道谢就直接拧开了盖子,然后毫无形象的灌了下去,一气灌完以后他终于觉的自己好像活了过来,然后,作为尹壮贤最敬业最出色的幕僚,他立即就开始闭着眼睛去想如何善后这件事情了。
金钟铭实在是太狠了,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大限度的预估,但结果还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一把火到底烧了多少东西尚且不知,但是这栋学校整个就烧没了好不好?对于光州市政府而言,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而且,这么大的事情,又在年关,光州本地媒体到也罢了,估计很快就会有大量的全国性媒体围拢过来,这样的话,之前那群混蛋做出的事情在什么三大报五大网站之类的强力媒体的围观下估计要漏的干干净净。
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向金钟铭做出必要的妥协是必须的,但是另一方面这么大的损失难道要政府平白无故的担上?
但不担上又怎么办呢?难道向金钟铭要钱?他会给吗?这里面他的损失似乎也不少,会不会一开始就存着比着烧钱的心思在这里报复光州的官场?
要不揭露他?直接说他纵火,把他送上法庭?且不谈对方会不会留下可能的证据,就算是有,把这么一个狠人送上被告席难道会这么简单吗?对方有一万种法子让自己缓刑好不好?
而且更重要的是,今天他放了一次火,那明天他就敢放第二次!不是自己胆小,是真的被这个疯子给吓到了!
一念至此,再想到刚才那一个小时的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