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来提醒我不是不可以,我也很珍视这座城市的友谊。但是如果这个还在断断续续的组织着抗议和示威的人权组织的人同样以光州人的身份过来反向提醒我的话,我该怎么办?你们谁更有资格代表那座城市呢?”
韩秘书的语调更加苦涩了:“金钟铭先生,我其实是代表……”
“我知道你是哪位先生的秘书。”金钟铭兴致乏乏的继续说道。“也知道以你的身份和职务确实是可以对着一些人堂而皇之的代表光州的,但是那个‘一些人’不包括我!我不叫孔刘,我叫金钟铭!”
韩秘书无言以对。
“那么既然到这份上了,就说句不好听的话吧。”金钟铭站起来用手擦了下因为谈话导致雾气糊住了的窗户。“当韩秘书你试图代表光州人的时候,咱们的谈话结果其实就已经注定了,因为我很讨厌被人用标签来绑架!岭南、湖南;保守派、皿煮派;光州、釜山……说到釜山和光州,难道你们不知道如今连文在寅先生都能在釜山掌控住一番局面了吗?都这种时代了,为什么还要用地域这种可笑的东西来限制道德、法律乃至于人心呢?人心这东西是限制不住的!”
说着,金钟铭回头看了一眼赵议员,赵议员则微微报之一笑。
看到这个情形后,韩秘书似乎是准备尽最后一丝努力:“金钟铭先生,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是还是要表明态度的……”
“每个人都可以标明态度。”
“请不要一意孤行……”
“说起一意孤行这个词。”金钟铭忽的面无表情的盯住了韩秘书的眼睛。“前一阵子,我的老师准备拍一部同样是展示韩国司法问题的电影。当时他就很霸气的告诉我,在韩国,他安圣基要拍一部电影,没人拦得住!你觉得这算是一意孤行吗?”
韩秘书彻底不说话了。
不过,金钟铭却主动替对方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