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柠歌讪讪一笑,将那盒子拿起来,轻飘飘的但岳柠歌知道这里面的份量不轻。
将钱拿到了手了,岳柠歌笑道:“我想你也不会让我拿钱走人,正好我有事要同你说。”
“你说。”魏渊倒是很有风度地为岳柠歌添了热茶。
雅间里面有温暖的炉子,岳柠歌身上的寒霜都被散去。
她想了想,直截了当地说道:“既然你和我长姐情投意合,我这人也不愿做第三者,等我将事情处理好了,咱们就解除婚约。”缓了缓,岳柠歌又补充地说道:“虽说我是个女子,但终究是我提出来的,魏阀是大门户,我也不想落人口实,不如就让你提出来,届时任何理由我都能够接受。”
岳柠歌的让步很大,她想,就算魏渊心存恶意,以“七出之条”来解除婚约,扣她一个“红杏出墙”的罪名也无妨,反正天大地大总会有她的容身之处,再说了,没男人她又不会饿死。
魏渊看着岳柠歌,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心里却将眼前的女子审视了一番。
任何理由她都能够接受,这摆明了就是不想和他成婚。
桌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
在魏渊看来,岳柠歌的一句“任何理由我都能够接受”是对他最大的侮辱,而不是让步。
魏渊道:“我何时与你长姐情投意合了。”
这话算是反问,可却又是肯定。
魏渊觉得,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招惹到黏人的岳锦绣。
不过,岳锦绣的的确确有种勾人的魅力,只要那一哭,就会让人的心揪着揪着的疼。
岳柠歌笑了笑:“少将军不用遮掩,昨日在那早樱树下的人确是你无疑,我想长姐也不会将情郎认错的,再说了,我和你之间本来就无情无义,你何必对我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
“就算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