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的鼓励下,身披一件绿色军大衣,半抬半推的推着一辆前轱辘已经彻底撞坏的自行车,一瘸一拐的走上了台。
沈明紧张的腿都哆嗦了,但当他开口说出第一句台词后,他整颗心不知怎么,竟然平静了下来。
“你说我这个人啊,有个最大的缺点,就好多管闲事,这不,刚才在马路上看见一辆汽车后背箱子没关,我骑车赶了上去,我这顿追啊,寻思告诉人家一声,结果人家一个急刹车,我钻人后备箱里去了。这刚爬出来,一位好心的民警走了过来,拍我的肩膀说,你全责!”
沈明满脸苦逼的顿了顿,接着说词,“赔了人家二百块钱,你们说我这是不是多管闲事。”
“我发誓,如果我日后在多管闲事的话我就不叫郝建,就叫非常贱。”
…。
电视机前。
“噗~非常贱。”
“哈哈哈,这什么破名字啊,郝建好贱。”
现场的观众也很给面子的拍手哄笑。
只是众人的心思都在即将出场的顾繁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忽略了沈明脸上那配合着他郝建之名的贱贱笑容。
沈明说完这句话,从背景板中走出来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灰色裤子,一头花白短发,手拿着秧歌扇的老太太,老太太脚步踉跄的出场,一上来就在沈明,也就是郝建面前摔了个狗吃食。
郝建低头敲了敲老太太,然后十分迅速的转过头,说了一句:“啥也没看着。”然后推着他那辆破车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老太太躺在地上:“哎呀~”
郝建:“哎呀~”
老太太:“哎呀妈啊~”
郝建无奈转头:“你赢了!”
郝建停好车,走向老太太,“大妈,您没事吧?”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回答道,“七十九了,你说呢。”这时镜头给了个近景。